在马尼拉机场登上飞机前,杜特尔特举起一张菲律宾报纸,一条新闻的题目是《美国称杜特尔特引发国际焦虑》。
这是分管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美国助理国务卿丹尼尔·拉塞尔24日访问菲律宾时所说的话。拉塞尔称,杜特尔特先前的一系列言论不仅在美国等国家引发忧虑,也在经济界引发忧虑。
杜特尔特回应道:“拉塞尔说:‘杜特尔特的言论在经济界引发忧虑。’那好,你们就打包走人。我向你保证,我们会恢复过来。”
杜特尔特说,这场嘴仗是美方最先挑起,以不遵循“人权”“法治”为理由,对他领导的大规模扫毒行动说三道四。
“你们知道,不是我率先挑事,而是他们,拿人权说事。美国国务院、(美国总统贝拉克·)奥巴马、欧洲联盟。他们然后说:‘我们要停止给你们的援助。’”
讲到这里,杜特尔特爆了一句粗口,接着说:“不要把我们当成你们的狗。好像我是一条拴着链子的狗,你们扔出一块面包,扔到我够不着的地方。”
他再一次批了美国驻菲律宾大使菲利普·戈德堡:“你应该注意你的嘴。”杜特尔特竞选总统期间,戈德堡以人权问题批评杜特尔特。两人“结下梁子”,杜特尔特上任后多次猛批戈德堡。
杜特尔特就任总统后,对菲律宾的传统盟友美国显示强硬态度,对美国干涉他领导的大规模扫毒行动表达强烈不满,表示要中止与美方一系列合作,包括南海巡航、联合军演,甚至警告将与美国“分道扬镳”。
他稍后解释,“分道扬镳”不是断绝外交关系,而是摆脱美国对菲律宾对外政策的影响。他24日接受日本媒体采访时称,菲美仍是军事同盟,“不必担心盟友关系有变化,我不需要与其他国家结盟”。
他在机场还谈起他第一次去美国时的签证经历,表示自己并非如媒体报道的那样,因为签证被拒而对美国心怀怨恨。“我第一次去美国,(美方)领事问我为什么去美国。我说,我去看女友。他问我:‘你要是决定跟女友结婚并且不回来了怎么办?’我说:‘领事先生,即使你发给我一堆终身签证、给我5万美元,我也不会再去。我要待在菲律宾。”
杜特尔特当天乘飞机抵达日本。日本共同社报道,他会见了在日菲律宾侨民代表,接着批美国。
他还为强力扫毒辩解,说菲律宾有400万吸毒者,“我必须做些什么”,而美国等国无权干涉。说到这个话题,他又爆粗口。
杜特尔特24日接受日本富士电视台采访时,特别被问及对美方频频爆粗口的话题。他直言不讳,承认自己“当然是”特意这样做,因为这样做才能引起对他及其言论的关注。